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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,球似的身影挪到小路的另一边,“要找丹药就快去,作甚在这里哭丧!”“老爷。”木夫人凄凄切切地看着木老爷,小手帕握在手心里被她揉成一团。“只会哭。”木老爷嫌弃地瞪了她一眼,径直往前走,“有无丹药一看便知,在这里瞎嚎什么,吵得人头痛。”木夫人哑声,呆呆地看着木老爷的背影,眼泪从眼角顺着皱纹滑下,她也顾不得擦一擦。“娘。”木清和从她手中扯过手帕,帮她擦了擦眼角,声音里仍带着鼻音,恳切地道,“娘这说哭就哭的本事,到如今是越发炉火纯青了。”木夫人浑身一颤,惊恐地看着木清和的兀自悲切的脸,吓得说不出话来。“陪娘演戏哭一场,孩儿竟然也觉得通体舒畅。”木清和轻柔地把帕子放回木夫人的手中,又顺手帮她整理了下微乱鬓发,说出来的话,却让木夫人心惊不已,“怪不得娘动不动就要哭一场。如今孩儿总算是懂了。”“清……和……”木夫人颤声道,眼泪快速地滑落。“母亲,”木清和重新恭敬地对着她躬身请罪,“您再哭,可就是孩儿的罪过了。”木夫人怔住,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木清和盯着她的眼泪看了半晌,忽然一拍手,开心地道,“算了。孩儿本就罪孽缠身。既然已经得罪了娘,那爹也一起得罪了算了。”说罢,他转身向前,直直地冲着木老爷的背影走去。“清和!”木夫人尖叫一声,见木清和站住,急忙擦了擦脸,把整个脸都擦的一干二净,强挤出一个笑脸,对木清和道,“娘不哭了。你看,娘已经不哭了。你爹他……”木清和微微皱眉,看着木夫人,柔声问道,“娘,您真的不怪罪孩儿?”木夫人连连点头,慌忙道,“不怪不怪。”木清和这才露了笑脸,扶住木夫人的胳膊,道,“那孩儿就放心了。娘,孩儿扶着您走。”木夫人身体一僵,想要挣开他,却发现力有不逮,在他手中,根本动不了分毫。她面色苍白,低着头,顺着木清和的力道,踉跄着往小院走去。白朗站在屋子中间,脚尖一点一点的,一寸一寸地往房间门口挪。白寒端坐在屋中,不动如松。待白朗离门口一尺远时,睁眼道,“过来,坐下。”“堡主。”白朗苦着脸,万分不情愿地向前蹭,半柱香时间,还未蹭到桌边。白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不催促也不骂人,时间仿佛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,若是可以,他能与他耗上一辈子似的。白朗蹭了又蹭,见白寒毫不动气,自己先xiele气,他垂头丧气地走到桌边,随便拣了个离白寒最远的椅子上坐下,吊儿郎当地看着房顶发呆。“我总觉得,与你很熟悉。”许久,白寒忽然冒出一句话。白朗晃动的脚尖一僵,又重新杂乱无章地快速晃起来,看得人心烦意乱。他啧了一声,脚在地上一跺,站了起来,中气十足地道,“堡主,你肯定记错了。”“真的吗?”白寒平淡地问。“自然是真的。”白朗抱胸而立,言之凿凿,“属下与白月虽然自幼就进了铁鹰堡,但堡中规矩森严,属下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接触堡主?”“自幼?”白寒眼中闪过一丝迷惘,“近日我晚上做梦时,倒常常梦见一个幼童,那是你吗?”白朗差点蹦起来,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,做出夸张的模样,对着白寒道,“堡主!您不能随随便便做一个梦,就说是真的啊?属下也经常做梦,从来不当它是真的。”“可是,那梦很逼真。”白寒严肃地道,神情认真。“再逼真它也是个梦。”白朗更加严肃地看着他,与他的眼睛对视,“堡主,你不是小孩子了。”“白朗?”白寒第一次被人如此说,心中感觉怪怪的,像是有一阵暖流从冰封的心中流过,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,他迷惘地看着白朗,“这句话,好像也听说过。”白朗懊恼地咬唇,抬起头,一本正经地道,“堡主,您练功出了岔子,我们都知道。但是您不能把梦当做真实。您身体刚刚恢复,若是再有差错,属下可担当不了。”“我总觉得,你很熟悉。”白寒的目光从白朗普通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掠过,无形的目光像是化作了有形的手,从他的脸上摸过。“这是为什么?”他轻声问道。白朗语塞,到了喉咙口劝阻的话,梗在那里般,怎么都说不出来。要怎么开口才好呢,我的堡主?第41章木府之谜(六)“秦歌!”楚怜玉咬牙道,“你给老子滚下去。”秦歌面色一凝,忽地又是一笑,伏在楚怜玉的胸前,笑吟吟地道,“小玉,你总是这样冷脸对我,我可是会伤心的哦。”楚怜玉抖了抖腿,把那个屁股一直扭啊扭的人晃得东摇西歪,头疼道,“那你老实点不行吗?”“不行。”秦歌正色道,粉色的衣衫在阳光下鲜嫩的厉害,整个人像瓷娃娃一般漂亮耀眼,楚怜玉咽了咽口水,指着他道,“那你也不能总这样啊。”“那样?”秦歌趴在他的胸前,唇在他下颌嗅了嗅,“小玉,你不喜欢我这样吗?”空气似乎都因为这若有若无的暧昧而粘稠起来。楚怜玉耳尖发红,竭力平静,“大清早的,你不要这样。”秦歌细长的手指在楚怜玉的下巴上挑了一下,勾着他的唇道,“大清早,才适合做……”“不要说了!”楚怜玉满脸通红地打断他,顺便赶走自己脑中一连串不好的想象,“你不要总这样不要脸成不成?”秦歌的手微顿,抬起身,一本正经地道,“小玉,若是你想要看我的身体,也是可以的。”“你有完没完!”楚怜玉羞耻地骂,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秦歌微敞的衣领中滑下去。秦歌看出他的眼神,轻笑着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扯了扯,“怎么样,想不想看?”楚怜玉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,他急忙摆手,大声道,“秦歌,你适可而止啊。”“过来嘛。”秦歌拉过他的手,说出的话似乎都带着勾,把楚怜玉招惹的心猿意马,他额上冒汗,单只手着急地推搡着秦歌,道,“秦歌,这是白天……”秦歌吃吃一笑,如玉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着细腻的光泽,看得人极想伸手摸一把,楚怜玉眼睛不敢看他,手却被秦歌紧紧地握住,被他带着往下方摸去。似乎摸到了什么。“喂!你做什么?”楚怜玉猛地弹起,因为下半身被秦歌压制住,又狠狠地落了回去,他使劲地缩回手,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歌,又羞又囧又气道,“你疯了吗?”秦歌手上用力,定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,正色道,“小玉,你若是想,你也可以。”“放开我!”楚怜玉使出吃奶的劲挣脱,手上的触感像火一般,下一瞬就要灼伤他,他费力挣扎,想要摆脱那种困窘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