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堪的境地。“你不知道羞耻吗?”他口不择言道。秦歌手上一松,楚怜玉顺利挣脱出来,整个人向后仰去,秦歌眼疾手快,先一步扶在他的脑后,使他的头免于撞在墙上。“起来!”楚怜玉没好气地瞪他。秦歌僵硬地坐在那里,神色莫辨,终于在楚怜玉又要发火的时候,站起了身。“小玉,”秦歌站在床前,看着楚怜玉翻了个身,背对着自己,“我如何会不知羞耻?”“那你还这样!”楚怜玉急躁地吼了一句,掀了被子蒙住头,把那一抹粉色挡在视线之外。秦歌伸手欲要安抚他,又怕他生气,半晌,才叹了口气,道,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这种事情,不是玩弄。”楚怜玉蒙在被子里,闻言,耳朵嗡嗡作响,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脑袋冲去,不知道是何感觉,那日里被可以遗忘的感觉,像是全回来了。他难受的想哭。“你若是想要对我做,也可以。”秦歌看着被子里鼓囊囊,缩成一团的身影,有些无力,“我只是,情之所至,身不由已。”“你走开啊。”楚怜玉忽地掀起被子,对着秦歌吼了一句,又猛地趴下,用力地把被子往上扯了扯,胡乱地盖住头,哪知用力过度,脚和腿却露在了外边,他烦躁地跺了跺床,郁闷不已。秦歌眼神暗了暗,伸手帮他拉好被子,盖好腿脚,又把他头上的被子拉了些,露出鼻子下巴,柔声道,“好好睡,别伤着胳膊。”楚怜玉死死地闭上眼,不去看他,鼻子一抽一抽的,看不出是不是在哭。秦歌无语呆立良久,看他发丝凌乱,额角有汗,忍不住伸手极轻地帮他擦拭干净,轻声道,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情谊,小玉。”那声音颇为落寞惆怅,听得楚怜玉心中一揪,他双手抓住被子,竭力忍住不去看他。“我……”秦歌还想说点什么,刚开了个头,就被一个枕头砸了个正着,楚怜玉烦闷地撇开头,闷声道,“不能安静一会儿吗?你总说这个干什么啊。”秦歌眼睛一亮,盯着楚怜玉的后脑勺,“你不生气了?”“你走不走?”楚怜玉伸手抓起另一个枕头,蓄势待发。“走。”秦歌干脆利落地回答,说话间脚尖一掠,瞬间移至门口,推开门就闪了出去。“混蛋。”楚怜玉红着脸躺下,不由地笑了。秦歌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,听出里面的呼吸声渐渐绵柔悠长,才放心地转身回房。刚换下衣服,就听见有人敲门,秦歌行至桌边坐下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对着门口道,“进来吧。”房门一开,墨鹰进来。“事情办好了?”秦歌淡淡地问。墨鹰迟疑了下,道,“属下未动手。”房中杀气一盛,墨鹰立刻跪下。“说。”秦歌冷声道。“木清和自己动手了。”墨鹰答道。“把他杀了?”秦歌挑眉,饶有兴趣地问。“推入密室。”墨鹰把自己看到的重复了一遍。秦歌敲着桌子,沉吟道,“铁鹰堡的人行动了吗?”墨鹰摇摇头,“只是围院,并未行动。”秦歌想了想,笑道,“有趣。越是疯狂的猎物,越是容易狩猎。且看着吧。”墨鹰起身,站在他身后静静地守着,一如从前。“把密室再说一遍。”秦歌忽然道。墨鹰立刻把自己所见重复了一遍,虽然所说极其血腥,但他说话时皆平铺直叙,毫无触动。“你说有一间暗室,里面藏着丹炉?”秦歌止住他,问道。“正是。丹炉极大,内里焚烧……”墨鹰一一道来。秦歌摆摆手,“那等腌臜的东西就不必讲了。”墨鹰立刻住嘴。“少宫主,可需属下再去查探一番?”等了一会儿,不见秦歌再说话,墨鹰请命道。秦歌指尖一点一点地敲着桌子,忽而想起了什么,问墨鹰,“你以前跟在宫主身边,可知道宫主为何捉拿叛徒?”墨鹰一怔,摇头道,“不知。”“师傅真是的。”秦歌佯怒道,“只给画像让人捉人,也不说理由。”墨鹰闻言,再次道,“属下去问宫主?”“傻子。”秦歌笑了,拍拍墨鹰的肩膀,道,“你老实在这里吧。”墨鹰眼中一暖,顶着面瘫脸立在秦歌身后,不再多说。木夫人被木清和带着,越走越心惊。只见他拐进了院子里,走到屋里,轻车熟路地来到卧室,最后停在了床边。“清和?”木夫人看着他,有些心惊rou跳。“你来卧室做什么?”木老爷一看被他带到这里,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涨,“这里会有不死丹?”“正是这里。”木清和笃定地道。“胡扯!”木老爷大怒,“这里有没有,我与你母亲还不知道?”“父亲母亲真是伉俪情深。”木清和由衷地赞道。木老爷脸都绿了,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?”木清和松开木夫人,木夫人立刻退到木老爷身后,害怕地看着他,木清和浑不在意,只是胸有成竹地道,“父亲母亲静待片刻,孩儿马上取丹。”“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!”木老爷冷哼一声,重重地道。木清和笑了笑,走到床边,俯下身,木夫人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,只见他屈膝,按下床底微微凸起的一物,床前就出现了能容一人的洞口。“这是什么?”木夫人捂住嘴,不敢置信自己的房间里会有这个东西。“如您所见,这是个密道。”木清和优雅地指了指洞口,“咱们从这里进去。”“你什么时候挖的?”木老爷虎着脸问。“木府的地道不是您与叔叔挖的吗?”木清和颇为委屈,“孩儿只是把它拓了拓。”“那为何会在房中?”木夫人惊惧地问,双手冰冷。“自然是为了方便父亲母亲取丹用药。”木清和恭谨地回答道,“这两颗不死丹本就为父亲母亲量身制作,这是孩儿与小川的一片心意。”“姑且饶你一次。”木老爷闻言,冷着脸训斥道,“下不为例,速速把它填平。”“孩儿遵命。”木清和也不回嘴,躬身应了。木夫人看着他恭顺的模样,又看看正好在床前的洞口,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的这个好儿子,不知道会不会……“每日,孩儿总要过来探望父亲母亲一遭,才能睡得着。”木清和有些遗憾地小声道,“回头这个填平了,孩儿该不能安眠了。”“老爷!”木夫人浑身剧烈地抖动,死死地贴着木老爷站着,指着木清和道,“他,他……”木清和站在洞口的另一边,疑惑地看着突然大叫起来的木夫人,道,“母亲,你怎么了?”木老爷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洞口,被木夫人一惊一乍地喊叫声吓了一跳,他推开木夫人,不耐道,“你喊什么?”木夫人被木清和一席话吓得肝胆俱裂,此时正被木清和注视着,更是一句话不敢多说。她面色苍白如纸,哀切切地看着木老爷,有口难言。“咱们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