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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色道:“……那位郎君竟有这么大的胆子,连公主都敢惹?”泼水宫女冷哼一声: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,冲动起来哪里管公主是不是帝裔。大纪朝不还出过昏君强霸皇嫂,皇帝老子强占儿媳的丑闻么?”说着又忿忿不平,“公主受此奇耻大辱,昨天回凤阳阁后就闭了门,谁也不见。我……不收拾此人,我实在意难平!”薛蔺气得差点冲出去跟她一辩高下,可他又不好意思说他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强迫了。咬着牙把涌到喉头的血吞下去,转头就要去找公主力证清白。谁料一转身,萧玦的脸竟然近在咫尺。他这么猛一转头,差点就亲到她脸上去了。饶是如此,她的鼻息也喷到了他脸上,把他闹了个大红脸。她似笑非笑:“原来你欺负我欺负得这么厉害。”第17章不待他羞恼反驳,萧玦就走出藏身之处,长身而立:“我就说我派了人暗中保护薛二,他怎么还能被人泼得满身湿,还找不出凶手来。原来干这活儿的,居然是我调教出来的。”语气平静得听不出半分情绪。明显是她派去的人,已经跟她回禀了此事。泼水宫女吓得卟嗵跪地,惊惶失措地埋下头颅,竟慌乱得连求饶都不会求了。倒是旁边的司琴紧张地跟着跪下来,替她求情:“司筝meimei没有禀告公主,就擅自行动,确实该罚。还请公主念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,从宽处理。”萧玦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。甚至悠闲地踱了踱步子。等踱得两人更加心慌后,方始开口:“门板是我拆的,肚兜是我掏的,围栏是我建的。床上一片狼藉,是我做的。”说着,回头望向仍躲在暗处,黑着脸的薛蔺,“我还你清白了。可你能解释一下,为什么你没收好那块肚兜,任它随意躺在地上吗?”萧青天明察秋毫:“正是因为你不收好它,才招人误会,导致今日惨变落汤鸡的恶果。”反倒被攀咬的薛蔺怒目而视:“照你这么说来,还是我不对了?”“你当然不对。如此闺阁之物若是落到外人手里,别人要怎么栽赃害我都易如反掌。”薛蔺脸色刷白,电视剧里宫妃们的丝帕都能被当作栽赃之物,更别说肚兜了。他急了:“那你自己当时怎么不好好收好?”萧玦掩住眼底的笑意,一本正经道:“东西是从你怀里掉出来的,当然是你收。”薛蔺有口难辩,想到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,不禁住了嘴,眼神里满是愧悔。萧玦又对司筝道:“你此举虽属忠心,但不了解真实情况就胡乱下手,却是我惯坏了你。你自己想办法求求薛二,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吧。冒犯世族公子,我也救不得你。”司筝本来已经做好了受大惩的准备,杏眼早就han了泪。谁料现在竟只需要求薛郎君谅解即可,顿时欢喜得赶紧给后者叩头。薛蔺被连续淋了两次冷水,正要开口训斥,喉咙一痒,一声喷嚏先就打了出来。萧玦皱眉,忽然不由分说地将他往最近的殿阁拖去。薛蔺怔忡之下,一步未迈。萧玦颇有些不耐,干脆将他打横抱起。他顿时被她颠倒性别的行为吓到,怒斥道:“哪里来的恶霸宵小,还不赶快放我下来!”萧玦忍俊不禁,顺着他的剧本往下演:“小娘子轻举妄动,恐反伤自身。何不从了我,一起逍遥快活?”气得薛蔺又要骂人,一开口却是一连串的“阿嚏”。萧玦也不与他调笑了,吩咐司琴、司音:“去把洗浴的浴桶和热水找来。动作快点。要是他染上了风寒,可饶不得你们。”这座殿阁是赏景用的,二楼倒是有榻可卧,却没有锦被铺垫。萧玦抱薛蔺上榻,自己也干脆用双臂圈住他,柔声问:“冷不冷?”薛蔺像湿了毛的猫,冷得微微发抖,却试图推开她:“不冷。”她不由分说,圈得更紧,试图磨擦生热帮他取暖。两只手先搓热了他的双手,再搓手臂。可湿衣湿冷地裹在身上,才搓热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又冷下来。萧玦皱了眉头,起身将殿阁内的一块帷幕整片撕扯下来。走过来就剥他身上的湿衣。薛蔺惊呼一声:“小娘子誓死不从,郎君若要逼我,我必以颈血血溅三尺!”别看语调高亢,言辞间的内容分明就是在示弱。萧玦也被他这番示弱的戏语,弄得哭笑不得。哄道:“乖,会给你留条亵裤的。你把衣服脱下来,马上把这幕布披到身上,别人什么都看不到。”薛蔺警觉地看着她:“孤男寡女,我就只穿一条亵裤,像什么话?”又是一声“阿嚏”。萧玦也不跟他啰嗦,上去就把他剥了个精光,且如约给他留了条亵裤。还俯身威逼:“再不配合,小心连亵裤都没得穿。”薛蔺羞得连耳朵尖都红了,身上这条亵裤因为湿透了的关系,早就紧紧贴在了身上,跟没穿也没差太远了!他咬着下唇,夺过她手里幕布在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,直到把自己裹成只rou粽。萧玦有点担心:“你别裹得这么紧,当心气血不畅。大理狱里有一道刑罚,就是把犯人的手足缠死。气血到不了手足,人就残废了。”边说边替他把“粽皮”弄松。薛蔺也想起血液循环的重要性来,忙不迭又给自己松绑重缠。可两人同时做同样的事,肢体便免不了相触。他整张脸从耳尖到脖子,瞬间红透。她将他松松裹好后,就势将人抱在怀里:“现在还冷吗?”声调里带了点笑意,却极温柔。他却被那不明显的笑意惹毛了:“不冷不冷,我一直都不冷!是你非要说我冷,还把我剥成只煮熟去壳的虾。”“生气了?”她惊讶,随手拿了样东西塞给他,“砸。用力砸。砸到你满意为止。这阁里的东西不够砸,我再让人去别处搬。”薛蔺一看,是摆在榻上的一方赭色绞胎瓷枕。上面赭色与白色线条交织,形成的纹路似木纹般古朴而规律。这个时代工业产品极贵,一头猪不过只要500文铜钱,一口锅能要700文,一两金子只能换三面普普通通的铜镜。这种入贡宫廷的精美瓷器价格就更吓人了。他拿在手里,没舍得砸。萧玦却已源源不断地拿了手边能够着的东西给他,有金银平脱鸾鸟绶带纹铜镜、金平脱漆盒、双耳琉璃杯……薛蔺被她的财大气粗给吓到了。金银平脱工艺用的是真金真银呐,而且因为工艺过于繁复,其工艺价值是远高于物品价值的。据说当年为杨贵妃制作金银平脱用品的工匠就有数百人之多。集如此人力方能满足一人需求,可见它珍贵之处。而双耳琉璃杯则是从丝绸之路流传进来的,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