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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个时期极为少见的吹制工艺,属于进口高奢用品。薛蔺有点委屈:“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东西送给我算了?”萧玦好笑地道:“你不怕被人查出来东西是我送的?这些东西可都是在内侍监登记造册了的。摔了也就罢了,要是被人在你房里看到,怕是又要给你惹麻烦。”她轻哄:“你要愿意,我把我那一份股给你好了。”她说的是大逃杀游戏的股。薛蔺连忙摆手,却发现自己的手也被裹起来了,根本没法从粽皮里抽出来。他干脆直接用嘴巴说:“不用不用,你又出钱又出力又出人还出地盘,一分钱都不赚,你不是亏死了?”萧玦随意地将一条腿支在榻上,手肘轻搭膝盖,支颐侧望过来:“权侫当道,我家穷得也就只剩下点钱了。给你,我愿意。”这个时期的坐具都是些坐榻或坐席类的用具,跪坐被认为是最隆重最端庄的坐姿。她这会儿坐姿随心,坐相明明入不得大雅之流,但习过武的腰肢强健柔韧,硬是坐出了倜傥洒脱,不染俗尘的风流之态。薛蔺不自然地移开目光:“你都喊穷,像我这种真正的穷人该怎么办?”忽然就别扭起来,“我才不要。你给我什么,我就要什么?穷人也有穷人的自尊。”力气没她大也就算了,可现在他怎么觉得他像是个软饭男?察觉到他隐约的不悦,萧玦站起身来:“热水怎么还没好?我去看看。”才迈了一步,裙裾就被什么东西扯到了。回头一看,是薛蔺。他浑身上下都被裹缠起来了,没地方借力,只能把上半身往后仰,屁股在榻沿当支撑,而一双脚则费劲地往她裙裾上踩。那模样就像是一条初次引诱海客的笨拙鲛人,姿态惹人发笑却又稚嫩得可爱。然而他不知道,就算他什么也不做,仅仅是露在外面的玉白锁骨和滑腻肌肤,就足以惹出别人的绮思来。她眸色变深了几许。薛蔺茫然不知地吩咐:“你等会儿。先翻翻我衣服里的袖袋,我昨天写了好多关于大逃生这门生意的可行性建议,都放那儿了。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弄湿。”恰在此时,司筝扛着木桶踏进门槛:“公主,浴桶找来了……”话音未落,萧玦眼神戾然,一拂袖,房门就砸将过去!吓得司筝赶紧蹦了出去,把浴桶放下,卟嗵一声跪到了地上。司琴拎着两桶热水紧随其后,见状瞪了她一眼:“薛郎君这会儿肯定已经除去湿衣了。你一个宫婢,也敢偷看公主的人?”司筝恍然大悟,高声道:“公主,浴桶和热水都放在门口了。您要不要先把薛郎君藏到屏风后?婢子们也好把东西搬进来。”薛蔺脸色难看起来,藏到屏风后?你以为你主子是在演金屋藏娇的大戏?萧玦大约是猜到了他的想法,转身出门、关门。不一会儿,亲自把浴桶和热水一样样搬了进来。薛蔺看着她轻轻松松就把高度可达成人腰间的实木大木桶,拎到了屏风后,张口结舌,一言难尽。习武和不习武,差别竟然这么大吗?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,就是一只弱鸡……司筝和司琴又送了回水,顺便还送来了一套男子衣衫。萧玦依然是亲力亲为将东西拿进屋里,又命犯错误的司筝跪在了门外。萧玦兑好水温,走到榻前,就要去抱薛蔺。薛蔺连忙整粽往后蹦了两下:“你干嘛?”萧玦显然误会了,眉头紧蹙:“当然是帮你搓背。怎么?你还想让她们服侍你?”薛蔺那张脸一下子红如滴血。这年头别说贵族洗浴时会有仆婢侍候,就是公共浴室里都会有搓澡、剪指甲和修发等附加服务。但……他能好意思吗?!第18章“我、我……我自己来就成。”他紧张得结巴起来。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:“都裹成这样了,你要怎么过去?”“你、你……你转过去,我把布脱……了过去……”她利落地转身背对他。然后就听到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。那块布料是一圈圈裹上去的,只要有人在布头那里用力往外一扯,被裹住的人就会像在跳胡旋舞般,原地转圈不停,直到布料全部离身为止。她打断自己的念头,忽然对自己有些生气,提裙往外走去。房门再度被摔了一回。薛蔺被摔门声惊了一跳,回头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。不高兴了?他今天遭遇了多起针对他自尊的攻击,心情正差。也懒得理她,自顾自去泡了澡。泡完澡,套上干净的衣衫,薛蔺推门而出。犯了错误的司筝还跪在那里,一看到他出来,小心翼翼问他:“婢子有错,郎君打算如何罚我?”薛蔺冷哼一声,回房在湿衣里摸索了半天,终于摸出一叠墨迹已经晕开的纸张来。这可是他昨天写了好久才写出来的。他郁闷地把那叠纸砸到她面前:“念!给我念一百遍!”司筝欢快地问他:“这个就是处罚?”特别开心地去拾那叠纸。可等到她看到那湿黏黏,字迹已然洇染的墨字,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。那上面就是没模糊的字,也龙飞凤舞到像要直入九霄一般。这可怎么念?犯了错的人,是没人权的。她不敢有异议,把纸张一张张晒在地板上,拿起最上面那张开始念诵:“卧什么尝什么的故事。从前有一个什么人,他派兵攻打什么人。什么被打得大败,无路可走,什么自杀……”现代简体字并非凭空而造的,大多是从行书和草书中选取而来的。薛蔺挥洒出了行草的范儿,虽然有些字体模糊了,司音联系上下文义,还是猜出了一些字来。薛蔺也不在意。反正他只是借着处罚她,等着萧玦回来——总要跟主人打声招呼才好走。可司筝跪着把那叠纸念了三十多遍了,萧玦还是没回来。薛蔺隐隐觉得,她不会回来了。“别念了。”他莫名丧气起来,“你自己犯的错,去把纸笔拿来,我口述,你记录。”司筝很快带来了纸笔,把的故事、唐式煎茶法和数个菜谱,以及对茴香散的垄断建议全记录下来。她性子过于活泼,这会儿因为招惹了贵人不得不压抑着本性。等记录完毕,薛蔺叫她转交公主时,终于忍不住问了句:“昨天公主……真的强迫你了?”薛蔺眉毛一扬:“什么意思?”司筝小心翼翼地扬起手里写着标题的短篇故事,没敢说出来。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“她要真的强迫你了,你还会给强迫犯写这个?”薛蔺脸黑了,正要斥责,司筝立马乖觉地道:“郎君勿怒,婢子是觉得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