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头无尾的车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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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尔芙……希尔芙……” 他断断续续地念着你的名字,支棱在半空中摇晃的尾巴如同街头怯弱羞涩的报童,想要上前推销报纸却又担心遭到体面的上等人的斥责。 “我在。” 你轻轻握住他的尾巴尖,鳞片guntang,犹如铸铁,翻滚着他体内炽热澎湃的欲望。 尾巴在触碰到你肌肤的瞬间附上了你的小臂,贪婪地享受着甘泉般的沁凉。 “希尔芙,我好难受……” “嗯。” 你一边抚慰着那躁动不安的尾巴,一边伸手去阴影中寻他的额头。精灵的夜视能力并不是很好,他又不愿意开灯,你只能试探着向他头的方向摸索过去。 先碰到了他绸缎般丝滑的长发,卷曲的发丝如茂密的海藻将其隐藏其中,你的手如一尾逆流而上的鱼向发根游去,片刻便找到了他头顶那坚硬而有螺旋纹路的角。 “阿尔,把脸转过来。” 恶龙含混地回应着,阴影在黑暗中蠕动,你感觉手指碰到了什么guntang而柔软的东西,仅是一瞬,灼热的吐息如同焰尾卷上了你的皮肤。 “希尔芙……” 模糊的尾音被水声搅乱,龙的舌头很长,像一条游蛇沿着你的手指盘旋而上,将指根都完全覆盖,紧绷的肌rou一嗦,灵魂都似要被这勾魂夺魄的妖精吸走。 他的唇轻搭在手指上,就像花瓣邀迎食蜜的蜂蝶。狭小的腔道里点着一盆让人情迷意乱的火,灵巧的舌头退缩回去,挑弄着你的指腹,引诱着来客步入层叠欲网。滑腻绵软中,牙齿不经意的摩挲轻柔地如同幻觉,未曾留下痕迹,却勾起电流般的酥痒,就似羽毛在飘落时偶然擦过心尖。 露珠流过芬芳,琴弦拨开夏夜。 明月雍容地从乌云中走出,莹白的光辉盈满身后的纱帘。你仍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,昏暗中,那对竖瞳执拗地望着你,闪烁的荧光像海上的灯塔,金色的光辉隔着海雾而变得温柔朦胧。 朦胧,总会给人一种错觉,在半真半假的幻境里,混淆了欲望和爱恋,误以为对方是可以依偎的情人而露出软肋。狂欢之后剩下的,只有荒芜。 所以,比起一场在你眼中没有意义的缠绵,一罐平息欲念的魔药会来得更有效些。 不顾挽留,你抽出手指。指尖掠过唇珠,拉丝的涎液沾湿了柔瓣,留下一道妩媚的艳色。 原来他的唇这么红。 很娇,很软,像温室里名贵却脆弱的花。 这般想着,也许便是这片刻的迟疑,他握住了你的手腕。握得很紧,掌心很烫,像一副方才铸锻还未冷却的铁梏,牢牢地焊在你手上。 “希尔芙,别走……摸摸我……” 他将同样guntang的面颊贴上去,侧歪着头,用那双没有流泪却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你。 你垂下眼睑,默许他将你拉入沸腾的海洋。 澎湃的浪涛接住了你,他收敛了过于尖锐的角,用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你的肩窝,尾巴顺势盘在了你的腰上。 “摸摸我,希尔芙……” 他握着你的手摸到胸口,粗鲁地揉了揉。掌心下的rutou已经sao得发硬,饱满的胸肌被挤得变形,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。 你知道他要的比爱抚更多。 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已经浓郁到快要析出结晶,他的腿根夹着你的小腿,细腻的软rou湿漉漉的,从生殖腔里涌的粘液顺着肌rou的曲线流到了你的脚踝。 你抽出一只手给他顺毛,温言安抚道: “我进来了。” “放松一点。” “不会痛的。” 藤蔓刚刚探入,壁rou便殷勤地缠了上来,娇嫩的软rou刮蹭着凸起的芽孢,整个甬道都愉悦得快要沸腾。 藤蔓与你的感官相连,你感觉自己仿佛踩进了一汪热泉中,蠕动的rou壁像石缝里冒出的气泡,亲昵地蹭着你的肌肤。或许用水来形容太过寡淡,他的身体被情欲泡软了烧融了,像一锅粘稠的浓汤,在炉火上咕噜咕噜地微沸着。肥美多汁的嫩rou被搅动地发出噗嗤响声,在你深入时拥挤堆叠着推搡你,在你抽离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你。 慢慢地,你摸索到了生殖腔的入口。在藤蔓碰到那狭窄敏感的rou圈时,他战栗着发出呻吟,像只受惊的蚌,双腿难以自制蜷缩起来,大腿贴着你的臀部,两臂合抱,将你当作玩偶扣在怀中,向一旁倒去。 你抽出一只手拨开他汗湿的长发,就像安抚炸毛的猫儿般顺着他的后颈,直到他的背脊不再痉挛似的颤抖,才小幅度地抽插起来。 “呜……希尔芙……” 他呢喃着你的名字,将头埋得更深,不时因为你在胸部不轻不重的揉捏发出粘腻的鼻音。接连射精而无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两人身体的空隙间晃动,每当你的小腿无意擦碰到,他都会下意识挺胯迎合,在你的皮肤上磨蹭。 热,湿,软,像块从热水里捞出来还没有拧干的毛巾,一挤,欲望就从已经饱和的身体里流淌而出。潮润的吐息是为月亮所牵引的潮汐,不知疲倦地拍打岩石,破碎的呻吟是飞溅的浪花,消弭的尾音如海沫散去。 (未完待续)